“你人在边疆,这事本就是小事。”

说着席宴下意识向着门边移动,他想要离开这里。

裴沐自然发现了这一点,在席宴快要接近大门的时候猛然抬手,手按在门板上。

“所以臣还要感谢陛下体恤了?”

席宴艰涩的吞了口口水,脸上已经可以看出慌张的神色,像是有些心虚的模样。

他不敢去看裴沐的眼睛,却被裴沐抓着肩膀,迫使他和自己对视,他转动了一下眼帘。

还不等他反应过来,裴沐已经抬手挑起他的下颚,他愣了一下只能强行与他对视,因为常年握剑,裴沐指腹有些粗糙的茧子。

指腹划过他的下颚,席宴想要后退,裴沐现在是他没有见过的危险,却不想这一个挣扎却让裴沐直接将他紧紧揽入怀中。

在席宴瞪大的双眸中,裴沐唇瓣已经压了下来,没有整理的胡渣扎的他脸颊有些疼。

他慌张的抬手想要将裴沐推开,却不想裴沐直接弯腰将人打横抱在怀中,抬脚向着床榻走去。

席宴身上的红衣上用金线绣着盘旋金龙,在烛光映照下熠熠生辉,他剧烈挣扎也撼动不了裴沐臂弯分毫。

“裴沐,放肆,你这是以下犯上!”

“臣今日,就要以下犯上,让陛下长个记性,记住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不该做!”

席宴想要抬手阻拦,奈何双手被裴沐束缚。

他抬腿就想要踢开裴沐,裴沐立刻牢牢将他两条腿压住,此刻再也没有平日和他谈笑的模样。

双眼闪烁着危险光芒,再次抬手,身上穿着的喜服被徹羅,席宴从没有这样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