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清寒抬手揉了揉脑袋，沉默了好一会，“之前是我连累害了一个人，你帮我救她一命，当是还了这份亏欠。”

白鹿眨巴了一下眼睛，仔细思考这个人是谁，祁泽兮从屋内走出，自然是听出了君清寒说的这人是谁。

原来这么久了他一直都没有忘记过小九，甚至多次将小九的死归结在他自己身上。

“灵引花救一个已死之人，我可没有把握将人救活。”

白鹿撇嘴，却也是实话，灵引花是神界的仙草，用来救人并不会有十足的把握。

若是给吃了药，那人一直没有反应，这就与他无关了。

君清寒点头，见此白鹿也没有犹豫转身就走，他大概是猜到了君清寒想要救的人是谁。

祁泽兮走到他身侧坐下，一挥手，桌上再次出现一副棋盘。

“你当初不是最爱下棋。”

君清寒愣了一下，这说起来都好久之前的了。

“若是没有小九，这一世或许我还在犯傻。”

祁泽兮略有些无奈，从前他不知道如何去对一个人好，现在算是懂了，也并不算迟。

君清寒垂眸，拿起一颗棋子。

“你现在魔力恢复多少了？”

神界还有一个天君，现在他们还没有被天君知道，若是知道了，依照他们现在的能力，联手都不一定是天君对手。

祁泽兮手指微动落下一子，“还未完全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