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老板压低声音:“是像给那些大财阀打下手的人,别看她一副好打交道的样子,我曾见过类似气息的人,那是某个非常厉害的财阀的副手,专门处理那些台下的事,手上的人命少说两位数,你还根本捉不到把柄。他们甚至不需要自己动手,就连处理这样的话都不用说,稍微暗示下,手下就动了。你懂吧,虽然我觉得他们在我们国家不会这么嚣张,但谁没事给自己找不痛快?”
碧清源抿唇,他对严老板的话相当怀疑,但他赞同严老板的判断,那个外国女人的确不太好打交道的样子,他们以邻居身份拜访,还聊了半天,半点信息都没套出来。对方不是以警惕,而是以极为傲慢的方式无声拒绝了他们的探究。
很快碧清源就不再纠结这个问题,如果他遇到的每个人,都要去探究一下别人的背景过去生平,那他可不把自己累死了。这家人再奇怪,也跟他没有太大关系,目前他要处理的是严老板家古曼童的事。
两人吃了个饭回去之后,碧清源有点后悔了。
他身上只带了那套探测仪器,跟一些小道具,真遇到什么危险,他也没能力应付。是不是应该坦诚告诉严老板,然后两个人出去住酒店更好?
可惜严老板似乎完全忘记他家楼顶还有个疑似孩童干尸的事,大约商人都是这样,遇到跟利益有关的东西,冒点风险也在所不惜。以严老板自己的说法就是,反正都放了这么久了,如今只是知道了而已。再加上他也害怕万一真住在酒店,自己被无声无息搞死了去找谁?倒不如还住在家里,有碧清源做陪绑,为了自己保命大师也应该会做些防护措施。
碧清源无奈,只能肉疼无比的将自己从别人那边换来的一张纸符掏出来,将天花板的盖子再度合上,将符贴上去,按照当时给符的人教的步骤处理了下,希望有作用。之后他又想了想,从厨房找出一些面粉扑在卧室跟客厅乃至厨房的地上,又随手从厨房拿了一袋没开包的盐。
——谁知道是什么原理,反正遇到邪气的时候盐多少会有点用,不知道是因为盐是导体还是因为盐能吸湿除菌,总之多少有点用吧?
结果晚上的时候,就听盖子‘啪嗒啪嗒’响,就跟煮沸的锅上来回跳动的盖子一样。
半夜动静越来越多,碧清源已经无法说服自己那只是风吹得,他刚想去看看,就见黑乎乎一大坨东西出现在客房门口,吓他一大跳!开灯一看,竟然是把被子裹在头上的严老板,简直让人哭笑不得。
“那……那……那个在响!”
严老板舌头都撸不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