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这样问。
安德烈抱着胳膊回答:“之前有一个队员曾经扫描出来一个在脑中寄生的巨大卵块一样的东西,总之扫一下总比不扫强就当体检。”
茜瑶吞咽一下:“我可以问一下,那位队员,后来怎么样了?”
安德烈耸耸肩:“这我怎么知道,反正后来没见过他了。哪怕能做手术拿出来,动过开颅手术的人也不可能再去做外勤。”
再也没见到过?茜瑶打了个冷颤。真的因伤退休反而是最好的结果了。想想看这家公司为了搜集样本,不惜让员工冒着生命危险与怪物搏斗,这种情况下遇到了被寄生的个体会怎样做?比起分割取出,更有可能整个人作为样本用于研究吧。
茜瑶越想越害怕,她现在的情况简直就是做贼心虚,检测的人稍微有什么动静,她就担心是不是已经被发现了。
幸好整体一套检验下来,对方并没有发现什么问题。
当然也有可能有些检测需要花更长的时间来确定,这种死缓的感觉太难受了。
倒是躺下来做检查的时候再一起来假发有点歪,被人注意到还特意提醒了她一下。
……再次感觉到熟悉的社会死。怎么说呢,死多了也就成了习惯,现在她已经脸皮相当厚了。被问起来也只说自己头发很稀少,所以索性戴了假发,别人还能把她怎样?
做完检查之后,安德利又将她送回去。还特别提醒了一下,让她保持电话和通讯器畅通,有事会随时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