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蒋四根本就不听。
他们曾经是一家人,现在虽然不是了,可这种事,外人终究不好插手。也是看到地上的孙吉富都开始吐血了,这才有人上前阻止。
蒋四不再动手,恶狠狠道:“你说这事怎么解决?”
孙母也算是看出来了,蒋家闹上门来,归根结底是要好处。但孙家这段时间开销甚大,于孙母来说,要银子比要她的命还难。她看了看受伤的儿子,咬牙道:“你胡说。吉富他……他根本就不可能与荷花有什么。”
此话一出,楚云梨惊了。
她是真没想到,孙母为了银子,竟然愿意连儿子的隐疾都往外说。
不止是她,边上的槐花也没想到。
孙母就在二人惊愕的目光中,一字一句地道:“吉富从秀云生下的那个死胎之后,就不行了。”
楚云梨:“……”真能编啊!
槐花顿时就不满了,如果说孙吉富看到之后就不行了,那她孩子哪来的?
她可没有偷人。
她曾经做过寡妇,对名声格外看重。当下就要开口反驳。
孙母看出来了儿媳的想法,这才发现自己为了撇清关系,把时间说早了一些。怕儿媳说的话更对不上,她率先道:“偶尔也能行,但是在槐花落胎之后,彻底不行了。他们小夫妻其实不是槐花不能生,而是……这种事情,反正我不打算往外说的,可蒋家非要把这些脏水往我们家人身上泼,我实在忍不了了。”
说着这些话,孙母满脸都是泪水:“我们家遇上这些事已经够倒霉的了,蒋家欺人太甚。”
如果真是如此,那蒋四确实是太过分了。
孙吉富脸皮涨得通红,恨不能挖个地洞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