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母也觉得这是个不错的法子,现如今,女儿那边不肯给银子,明天这些打手还要来闹,说不准又要切两个指头才肯离开。不说切了指头就会变成残废,十指连心,只那份疼痛就让人受不了。
楚云梨转身就走。
身后余家人低声商量着让打手去找她要账的可能。
翌日,楚云梨没有去余家,只让人盯着。
余家果然没让人失望,还没过午,就有几个打手结伴而来,拿着余山海签下的借据,直奔楚云梨的铺子。
门口来了人闹事,这城里所有的铺子都要交税,是不许人闹事的。楚云梨淡然拿出了当初离开余家写的契书:“我和他们余家人无关,你们若要闹事,那我就只能请大人帮忙。”
这些人之所以能一次次收债而不被抓入大牢,其实就已经有人仔细看过律法,有些事绝不能干。几人对视一眼,骂骂咧咧转身就走。
楚云梨不追上去也知道,余家人肯定讨不了好。
被骗了一场的打手,回去在余母的尖叫声中,又切了余山海一个指头。
于余青青来说,娘家兄长出了这么大的事,她心里不慌那是假话。本来还想着跟罗愿商量一下,可当里男人回来之后没有到她屋中,而是去了正房。
身为妾室,要是敢闯主母的院子把男人叫走,那真是死不足惜。余青青明白这个道理,只能站在园子外干着急。
她怀有身孕,担惊受怕之下,好像有些动了胎气。躺在床上时只觉得肚子和腰背都在疼,一夜胡思乱想,天亮了才睡着。
她睡醒都快过午了。余青青反应过来后,顿时就慌了,她本来还想着起早一点去找罗愿来着。
等她急匆匆奔出门,罗愿早已离开。
余青青站在园子里,整个人失魂落魄。却有婆子过来请人。
是罗夫人身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