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中气氛凝滞。
葛母难受不已,楚云梨点到即止,喝了口水后,去屋檐下整理药材。
她的伤已经好转了许多,药材收拾好,又去做了午饭。午后在后院拔草。
在这期间,贺长兰再次上门。她拿去的药还没用完,这是特意来帮忙的。
两人干活挺快,将后院的草拔完,楚云梨留她用饭。将采来的野菜和着面烙成饼。
楚云梨舍得放料,饼子烙得金黄,在锅中滋滋作响,闻着让人口舌生津。贺长兰好几次探头去看,赞道:“云宝姐姐,你手艺真好。”
饼子确实美味。饶是葛母心情不佳,也啃了三个。贺长兰吃了四个,肚子胀得溜圆,其实还想吃的,实在不好意思拿了。
夜晚,楚云梨坐在院子里整理药材,又听到隔壁的赵母在发脾气。
“提什么亲?”
“这种事是长辈说了算,不要你操心。好好干活,要是得空,进山去找点野物,就算找不着,砍点柴回来也好。别整日想着疯玩……你年纪不小了!”
越说越生气,后来语气里满是恨铁不成钢。
紧接着就是赵平安的声音:“老话说成家立业,等到成了亲,我就安心干活了。”
“想都别想。”赵母怒斥:“没脑子的东西,老娘都是为了你好,长得好看有什么用?总之,这事我心里有数,你别催!”
楚云梨置若罔闻,屋里的葛母又在悄悄抹泪。
“多大点事,值当你哭?”楚云梨不客气道:“你女儿又不愁嫁,何必上赶着。”
话是这么说,可当女儿被嫌弃,葛母还是止不住的难受。在她看来,就是因为她生了病,赵家才会看不上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