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梨一脸莫名其妙:“这跟我有何关系?”她恍然道:“你们这是在怪我告状?”
胡母不吭声,默认了这话。
楚云梨笑了:“罪魁祸首是胡大平自己,他管不住自己的裤腰带,活该挨揍!对了,我听说你们家赔了不少银子,才得以脱身……连外人都愿意捧着大把银子相赠,我还得替你们胡家养一双女儿,是不是也该分我一些?还有,之前我在你们家辛辛苦苦干了十年,就算是长工,也能拿到工钱吧?”
胡母刚伤筋动骨,哪里舍得再给银子,当即喷道:“我呸!”
楚云梨微微偏头,避开了她的口水,道:“我这个人呢,平时看起来挺软弱,其实是个眼里揉不得沙子的。叶鱼儿被欺辱,连刘虎都不帮她讨公道,实在太可怜了……”
听着这些,胡母心里顿生不好的预感。就听她闲闲道:“我就做个好人,帮忙报官,请大人帮她讨个公道。”
胡母:“……”
她急切道:“不许!”
楚云梨扬眉:“你当你是谁?现在的我,已经不再是你胡家妇,不用再听你的话。”她摩挲着青色的被褥:“想让我闭嘴也行,拿点封口费来。”
说着,朝她伸出了手。
胡母气得浑身发抖:“你这是讹诈!”
“言重,我只是为自己讨一份工钱而已。”楚云梨收回了手:“你也可以不给。”
她扬声喊:“奶,你去镇上一趟,帮叶鱼儿报个官。”
下一瞬,况祖母出现在门口。她继续道:“说起来这事也不算是与我无关,毕竟,胡大平欺辱别的女子,那就是个混账畜牲,和这样的男人同床共枕十年,我得和他撇清关系,顺便请大人帮我们写一份切结书,最好是写明两个孩子改姓况,与胡家无关。”
杀人诛心也不过如此。
昨晚上胡大平那处挨了两脚,这会儿还痛得像虾米似的弓在床上。大夫也看过,表示现在看不出来到底伤得如何,得养养再说。
事关家中子嗣,胡母本就紧张,暗地里也询问过。大夫却不敢打包票,还让她有心里准备……话说到这种地步,几乎就是明摆着说儿子以后都不能再让女子有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