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银子的事抵赖不掉,楼玲珑不想承认更多,道:“我只是让你们将我二人带回来关着,夜里逃脱就成!没有吩咐你们做多余的事。”
“你有。”年长的男人酒气散了大半,强调道:“你绑了夫人,目的就是为了施恩,让我们把她打伤,是想要更大的恩情。”
话说至此处,两人已彻底撕破了脸。男人转而看向余琅,冷笑道:“这女人就是冲着你来的,公子可千万别心软。否则,就称了她的意。”
楼玲珑睚眦欲裂:“你胡说什么?”
男人不搭理她,磕头道:“大人,我们兄弟让人到了这把年纪还没娶妻,所以才做了这样的事。从一开始我们就知道只是假装绑人,让其逃脱,所以才斗胆答应。求大人看着我兄弟二人没有蓄意威胁人的份上从轻发落。”
余琅并不想放过这些伤害母亲的人:“我拿到了你们威胁我的字据。无论你们绑人之事是真是假。总归是威胁了我,还请大人按律处置。”
在他看来,这两人无论是拿了好处对母亲不利,还是他们本身就是恶人,结果都是一样。他们确实吓着了父子俩,母亲也真的受了伤。如此,就该自食恶果。
楼玲珑看着面前侃侃而谈一心要让大人治他们三人罪名的男子,心中抽痛不已。
“余公子,你看我一眼。”
余琅侧头看向她:“怎么?”
楼玲珑哭着道:“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
“你爱慕我,所以伤害我的母亲?”余琅居高临下看着她:“被你爱慕的人真倒霉。”
楼玲珑一颗心被戳得千疮百孔,哭嚎道:“赵阿岚哪里好?我哪里比不过她?”
“肃静!”大人一拍惊堂木:“既然认了罪,那便画押!”
几张供词送到面前,楼玲珑不甘心,却又无可奈何。她心疾是假的,可身子弱是真的,从小到大也没受过苦,根本就挨不了板子。
她怕痛怕死,也怕吃苦。被拖下去之前,还在不停地哀求楼家母子俩去探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