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梨又看向赵成:“当初赵瑜伤了少主,险些让少主再也不能动武……”
赵成早已经唯柳璨宇之命是从,且后来柳璨宇出事之后,他做得愈发明显。这时候被宫主问及,他一时间心乱如麻,下意识解释:“我不知道殿主的身份,从未做过有害于百霄宫的事。”
楚云梨强调:“我问的是当初之事可有内情。”
赵成:“……”就算有也不能说啊!
无论柳璨宇是不是暗探,无论他有没有和其勾结,只要承认是故意重伤少主,这百霄宫就再无他们父子的立足之地!”
“没有!”他答得又急又快,怕众人不信,他还指天发誓:“我对殿主忠心耿耿,纯粹是因对百霄宫的一厢忠义,绝无私心,若有半句虚言,我就不得好死!”
楚云梨似笑非笑:“你不必这样激动,我只是随口一问。”
赵成对上她的笑容,心里更慌了。
这儿不能留了!
万一柳璨宇为求自保把他供出来……他可就真的插翅难逃。
事情落幕,众弟子散去。
离开时都刻意避开了赵成。
赵成以前就是柳璨宇手中的剑,指哪打哪,乖巧得很,就算是他不知道其暗探的身份,但也是替暗探做事的人,背地里不知道做了多少有害于宫内的事。
赵成将众人的疏离看在眼中,心里愈发坚定了,离开的想法。
庞月篱如今恨柳璨宇入骨,连带也迁怒了他,以后他在宫内,不可能得到重用。就算是庞月篱不计较之前的那些事,只看这些弟子的态度便知,就算是不走,也会被众人孤立,他们父子留在此处,除了被人指指点点之外,得不到任何好处。
赵成心里有事,一路心不在焉地回到自己所住的院子。离开之前,得先把儿子从那个偏院偷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