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梨带着孩子将母女俩住的屋子重新收拾了一遍,至于别的屋,她压根就没进。
柳叶儿的死,寇家人或多或少都有参与。
正在擦灰,门口站了个纤细的人影。楚云梨瞅了一眼:“二丫,你有事?”
二丫试探着道:“嫂嫂,二哥他已经跟我说过,等再吃一只鸡,就会病愈,您别生他的气。也别再跟娘吵,行吗?”
“我生气是你二哥装病吗?”楚云梨甩着手中帕子,正色道:“我是生气娘她不拿我们母女当人。那鸡还是我喂的,凭什么我一口都沾不上?连桃子都不能吃?”
二丫哑口无言:“大哥刚没,娘还没醒过神,正伤心呢。咱们别跟她一般见识。”
楚云梨声音更大:“你大哥还是我孩子他爹,我就不伤心吗?”
二丫说不过她:“我是好意,你冲我凶什么?”
语罢,转身就走。
楚云梨扬声道:“若你的好意就是让我退让让我理解包容他们的话,我可承受不起。”
……
一个时辰后,寇母才把镇上的大夫请了来。就这,还是她在路上搭了车,否则还得更久。
和大夫一起回来的,还有寇母买的一大块肥肉。
此时的寇双喜躺在床上,抱着头嗷嗷惨叫。
大夫见状,急忙上前把脉。好半晌才收回手,面露疑惑,又仔细询问症状。
寇双喜胡编乱造,前言不搭后语,说得乱七八糟。也是因为他见的病人少,不太会编谎话。
大夫皱起眉,好半晌才道:“脉象上看有点内火,没有大碍。可观他说话,又病在脑中,像是发了癫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