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回,不用楚云梨解释,左右的邻居已经七嘴八舌的把事情说了一遍。
“喝酒?”钱母一脸的恨铁不成钢:“你伤成这样,大夫早就说了不能喝酒,你又何必急在这一时?你还给我喝醉,怎么不把你摔死呢?”
又瞪向楚云梨:“还有你!你就在一旁看着,为何不出声拦住?”
典型的迁怒!
以以前夫妻二人的相处,陈春喜哪里拦得住钱有火?
楚云梨低下头:“他非要喝,还说要请我一起喝,我拦不住!”
落在邻居眼中,都觉得钱母不讲道理。当下都帮着劝:“摔都摔了,赶紧看大夫要紧。春喜要是管得住,也不至于吊一条胳膊了。”
刚才钱有火叫得很厉害,跑去请大夫的邻居不敢耽搁,没多久,就把大夫拽了过来。
大夫累得气喘吁吁,急忙上前拆开木板查看。伸手一寸寸摸骨,摸得钱有火嗷嗷惨叫。末了,大夫叹息一声:“碰着了里面的骨头,得重新接骨,重新来过。”
钱有火听到这话,想到接骨的痛苦,真想晕过去。
可他偏偏又晕不了。
接下来小半个时辰内,就看到大夫面无表情的接骨,钱有火咬着帕子痛得冷汗眼泪直流。
楚云梨只站在一旁看着。她受着伤嘛,想帮也帮不上忙。
等大把大夫和邻居送走,已经是大半个时辰后,钱有火倒是想睡,可他痛得睡不着,只恶狠狠地瞪着楚云梨。
钱家人面色都不好,钱父眼看儿子包扎好了,也开始恨铁不成钢:“以前你也不是嗜酒的人,怎么就忍不住呢?再过两个月伤好了再喝,能馋死你吗?这么大个人了,还不懂事,还要我跟你娘操心……我们上辈子欠了你的!”
老夫妻俩换着斥骂,一直讲没停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