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就是你们看到的,我跟他之间彻底分房睡,搭伙过日子。至于赵峻合,一开始那个外室的是让我们知道后,他老实了一段日子。后来外室被接回去,他门讹诈被我打走,就开始胡说八道。后来又发生了许多事,反正就是他和我们陈家的仇怨结大发了,最后,他出了事,跑来约陈元临喝酒,喝了几回,就要纳妾!”楚云梨说了太多话,有些口渴,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才接着道:“倩心是什么人,为了什么来的你也知道了。当时我不答应,你还跑来劝我来着,这个男人也以为我善妒。自己踩到了油摔断了腿,以为是我要他的命。所以就点了回一把火想要烧死我,好在我警觉,闻到烟味后醒了过来,冲出火场后,我越想越生气,于是就……把他丢了进去。”
丁氏浑身发软,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在自己没看到的地方,儿子竟然搞出了这么多的事。儿媳既然敢当着儿子的面说这些,就证明这些事就算有些不对,也不会有太大的出入。
看着儿子,见他有些茫然,并没有反驳,丁氏的心里愈发沉重。
没想到将儿子害成这样的罪魁祸首是赵峻合,儿媳有些话说的没错,他那个人没安好心!
再有,儿子儿媳之间这么大的仇怨,以后她不在了,儿媳会愿意照顾儿子吗?
将心比心,应该是不愿意的!
那么,还留下她做什么?
儿子是对的,这个女人不能留。哪怕家中的生意不做,只收租金过日子,也好过家财被这个女人捏在手中!
至于儿子再娶不能再有孩子的事……可以推说是在火场中受了伤,不能再有子嗣。如此,也能说得通。
楚云梨站起身,伸了个懒腰:“想要让我离开的话就别说了,我就是死,也不会离开陈家的。”她起身进门:“除非你们不想要安继这个儿子。你们敢让我离开,我就敢把他的身世公诸于众。相信城中的人很喜欢听故事:把自己的女人往别的男人床送,只为了留个种,不知道会议论多少年,兴许百年后都还有人说呢。这也算是……流芳百世了呢?”
她大笑着进了门,留下院子里面色难看的母子二人。
那日之后,陈元临又病了。
心病难医,大夫也束手无策。
丁氏着急火了两日,看到一日日虚弱下去的儿子,打起精神出了门。
而楚云梨这边得知丁氏得那个本家嫂嫂刚有了身孕,虽然接下了孩子,但却转手就卖掉了。吩咐厨娘把那孩子买下,远远的送到了底下镇的一户没有孩子的人家。
因为期间转了几道人手,那个孩子,这辈子都不会知道自己的身世。
赵峻合在受那伤之后,就很喜欢喝酒。平日里经常约了三两个友人在酒楼一坐就是整日,有时候喝得晚了,伙计和友人会送他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