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好奇,这陈元临何时会再发疯。
回娘家的事让丁氏知道后,果然不高兴:“住得这么近,不要留宿,当日回来就行了。再说,我好不容易把元临约束这么久,要是你不在,他又跑去喝酒怎么办?”
管他喝不喝呢?
反正自己不在,又打不到自己身。
心里这么想,嘴却不能这么说,楚云梨试探着问道:“一次他是跟谁喝的酒?”
人的情绪多变,有的时候自己都不知道,就被旁人挑起了怒气。陈元临每次喝酒回来就打人,跟他一起喝酒的人应该是有些问题的。
提及此事,丁氏心累:“就刘家老三和赵家老大,他们三从小一起长大。没少一起干坏事,小时候为了这我揍了他不少,还是改不过来。”
楚云梨暗中把这两人记下:“我晚就回,不留宿了。”
丁氏大喜:“铺子里的靛蓝布料,给你娘扯一些,这种特别厚,冬日里穿正好。”
楚云梨垂眸,敛去眼中的神情。
那靛蓝布料是去年陈元临让人给诓回来的,厚是足够厚了,但是特别硬,不能做衣,给马车做帷还差不多。
不过,不要白不要。
楚云梨拿着布料,由陈元临送回了后面的巷子。
看着相携而来的夫妻俩人,甘母总算是放了心,听说楚云梨当日就要回,有些舍不得,但也没强留,这么点儿大的孩子很容易生病,还是在熟悉的环境中最好。
甘母还特意去买了母鸡回来杀,从楚云梨进门,她脸的笑容就没落下过。时不时就跑过来看一眼孩子,很高兴的样子。
到了午后,陈元临过来接人,甘母依依不舍,把人送到了巷子外。
陈元临柔声问:“安继有没有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