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呢,关酒儿因为在酒楼帮工,那边最不缺的就是吃食,平时她只在家中吃早饭,白日的饭菜都是酒楼那边供的。
楚云梨假装没听到她的话,看向卢父:“我确实病了,回来就是问爹拿银子买药的。”
卢父气得将手中的雕刀一扔:“你这不是好好的,哪有什么病?我看你是疯病,眼看老大要回来了,你不想好好过日子了是吧?”
卢母也道:“肯定是觉着靠山回来了,不想听话了。不怕告诉你,老大再护着你,他也是我儿子。我的话他必须得听……”
楚云梨不耐烦听这些,问:“这么说你们是不给是吧?”
卢父想也不想就答:“没有!”
楚云梨立刻开始嚎:“大家快来看呐,卢家不干人事,逼着儿媳做工,都要病死了还不肯给银子买药……我倒了八辈子霉才嫁到你们家,嫁过来二十多年,我就辛苦二十多年……眼看孩子他爹就要回来,你们这是想逼死我另娶吗?”
这都什么跟什么。
不说卢家的男人,就是正在缝衣裳的卢母都愣住了。
呆愣中,又觉这情形熟悉。
就听到身后屋中远雨跟堂姐嘀咕:“你娘怎么跟奶学了?”
卢母:“……”
一语惊醒梦中人!
这跟她撒泼的时候一模一样,连那嚎哭的语调都是一样的。当即大怒:“嚎什么?嚎丧呢!”
楚云梨一顿,一本正经道:“你要这么想也行。”
在这院子里,需要关酒儿嚎丧的,也就剩卢家老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