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人笑呵呵的:“当然还是外面好,出去后好好过日子。记得回来看看我们。”
“一定一定。”卢盼裕说着,就看到了拎着篮子走过来的楚云梨。
立即奔到了走道旁,笑呵呵问:“酒儿,给我带什么了?”
楚云梨打开手中篮子,看到里面是四五个白馒头,有只烧鸡,有盘花生米,边还有一壶酒。
她将馒头和花生米递了过去,拿出酒壶时顺便将篮子的布盖:“我来得早,烧鸡铺子还没开门。今儿没买到。”
她说得一本正经。
卢盼裕接过酒壶,有些不悦:“你明明知道我许久都不开荤,最喜欢吃烧鸡,偏不帮我带。故意的是不是?”
楚云梨垂眸:“兴许是卖烧鸡的大娘今儿有事,反正我等了半天也没看到开门。下次吧!”
“你咒我呢?”卢盼裕愈发不满:“老子还有几天就出去了,还下次,什么下次?说话注意着点,祸从口出知不知道?”
他骂骂咧咧的,将馒头给了两边的狱友一人一个。
两边的人都劝道:“弟妹好心来看你,你们镇到这儿可不是一点路,你就别生气了。再说,她可守了你十五年呢。”
“是啊!换了别的女人早改嫁了。遇弟妹是你的福气,眼看就要团圆了,别吵架!”
卢盼裕冷哼一声,就着花生米开始喝酒。
楚云梨若有所思,似乎辈子也是这样。随着卢盼裕出狱的日子越近,他就对关酒儿越不耐烦。
关酒儿黯然神伤,楚云梨可不惯他这毛病,当下伸手进去将酒壶一把夺过,又飞快将花生米和馒头收起:“既然你不愿意看见我,就当我没来过吧。”
说完,拎起篮子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