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氏:“……”这也忒不靠谱了。
但就像是张母顾忌的那般,她也说不出劝说的话,只拿了扇子把火扇得愈发旺了。
吃过早饭,楚云梨找了借口把人赶走,自己开熬。
从小到大只会绣花的人,什么时候会配药了?在张家人看来,她纯粹就是胡闹。
小炉子熬了一天,得了一大碗黑糊糊的药膏。难看是难看了点,但她如今又不能去山上采药,药效好就行了。
黑色的药膏涂在脸上清凉凉的,楚云梨睡得特别安稳。
第二天早上,一大早她又戴上帷帽出门,这一回是去拿绣品的。
回来的路上,又遇上了徐轻越。
“张姑娘,”徐轻越看到她松了一口气,迎了上来递过一个盒子,“这里面是祛疤药膏,是袁老大夫的家传的方子,听说药效极好,希望对你有效。”
白瓷上带着青色纹路的盒子递到面前,楚云梨看也未看,“我们俩也不熟,收你的礼物不合适,徐公子还是拿回去吧。”
徐轻越:“……”
他是真的心里有愧!
楚云梨避开他继续走,身后徐轻越急了,“张姑娘,你就收下吧,算我求你!”
求字都出来了。
楚云梨施施然回身,淡声问,“让我收也行,你说说理由。”
徐轻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