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梨反问,“关你们什么事?”
赵夫人不忿,还想要再说。被赵老爷拉了一把,然后,两人正色说起范老太太的疯病。
三个大夫都说老太太不正常,激动易怒,她口中的话不能当证词,兴许只是癔症所致。
赵老爷接过话头,“当年我确实喜欢过范姑娘,可她真是病逝,至于范家其他人的死,我们确实没有插手,要是我赵家真恶毒到灭人满门,又怎会留下一个老太太?还让她如今来告状?”
说起这个,赵老爷心里呕得不行,当下普通百姓从衙门口路过都要绕道,他哪儿知道一个老太太还有胆子来告状呢?
更何况,赵家在百姓眼中就是庞然大物,谁敢作对?
早知如此,他绝不会留下这看起来毫无威胁的老太太。
刘大人沉吟不语。
又过了一会儿,衙差接了老太太过来,就在即将进门时,楚云梨突然道,“老太太面对赵家人时情绪会比较激动,大人若想判断,还是让赵家人回避才好。”
只是这个要求,刘大人并不觉得过分,挥手道,“你们去隔壁的屋子等着。”
赵夫人一副担忧模样,“大人,那是个疯妇,小心她伤了您!”
楚云梨打断她,“这么多年,也没见她和谁打架。只有看到你们夫妻二人时才会怨愤不甘,咒骂不休!”她对着刘大人道,“大人,若您还想查出真相,就别让老太太见到他们。”
眼见赵夫人还要再说,楚云梨率先道,“就算老太太易怒暴躁,难道易怒暴躁的人就不会受委屈,不配给亲人申冤吗?”
就算是疯子,那也是被赵家逼疯的。
刘大人挥手,“你们去隔壁!”
言语间已经有些不耐烦,赵家夫妻二人不敢再纠缠,只得去了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