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大牢,楚云梨又去了衙门求见刘大人。
刘大人很快就让她进去了。
最近这段时间,赵家闹出了不少事,可以说刘大人之所以不得空,大半都是因为赵家。实在是有点烦了。
他虽然不知内情,但一两个说赵家有问题,还能说是赵家流年不利惹了人,可这桩桩件件,就是那几个和赵家有过节的人出事,就很不寻常了。
楚云梨奉上血衣,“这是今日我去狱中与儿子道别时,杨管事托我给您带来的东西。”
正常情形下,刘大人是不去大牢中转悠的,里头的犯人想要见他,就得让看守或者衙差带信,若是他们不肯带,就是死,也见不着刘大人。这也是杨关求楚云梨的原因。
刘大人接过,越看眉心皱得越紧,良久,他放下那布,看向面前的楚云梨,“你恨赵家。”
不是疑问,而是陈述。
楚云梨坦然点头,“只要赵家在一日,我就不能安生过日子。前前后后找了我好多次麻烦,要不是我机灵,要不然大人您明察秋毫,我早已经死了几次了。”
刘大人揉了揉眉心,靠在椅子上,“我怎知是不是你记恨赵家让你家破人亡,所以才弄出这些?”
就知道会是这样。
刘大人高高在上,俯视整个抚州城,谁是谁非他都不知道,得拿证据。
某种程度上来说,抚州城有这样的官员是百姓之幸。不是谁弱谁有理,也不是下意识偏袒权贵。
楚云梨语气认真,“要是我一个人找赵家的麻烦,肯定是我记恨他们。可是这么多人都说赵家有错,那肯定不是我们这些苦主的问题。”
她想了想,“我猜,范大娘状告他们,最后他们兴许会找大夫证明范大娘已经疯了,以此脱身!”
刘大人有些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