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父:“……”
温母:“……”你儿媳妇!
果然做人不能太得意,报应来得太快!
楚云梨在后院也听说了此事,忍不住笑了笑,她正拿着柳安送来的大红色料子绣嫁衣,最近都没想出门。
李瑗茶搬了回来,委屈不已,“人家没粮食,我只是借给他们,又不是送,你爹是这样,我爹也这样,果然商人逐利,一个个的眼睛就只看到银子,一点善意都没有……呜呜呜……”
温如席听她越说越不像话,抬手捂住她的嘴,“别胡说!”
李瑗茶掰开他的手,“你也觉得我错吗?”
温如席一脸纠结,他小时候温家没有这样宽裕,双亲还得熬夜起来磨豆腐,还有温枝懂事起就在食肆帮忙,这些都是他亲眼所见,知道银子不好赚,自然不会这样天真,“你没错,但是他们借了还不上,这跟送人有什么区别?”
他还想说的是,这样有人相求立刻就答应,人家嘴上赞她善良,心里指不定会觉得她蠢!
至少,他就觉得她天真得有些蠢!
李瑗茶不可置信,“所以,你还是觉得我错?连你也这么想我,你知道我多伤心吗?”
要是温父听到她这话,大概要反问一句:你知道我多伤心吗?
两人吵架了,李瑗茶把温如席赶了出来。
温如席也生气了,无论谁错,总归不是他错吧?
李瑗茶这毛病要是不改,日子没法过了。这么想着,他收拾了行李,搬去了同窗家中小住,美名其曰:两人互相探讨学问。
这一回李瑗茶回来之后,温父得了教训,严令家中下人不许少夫人去库房,并且,他自己也能不出门就不出门,留在家中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