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她搬出宫,八福晋只来了两次,每次过来不过说些不痛不痒的闲话,也从未提点过她。
现在四福晋好心好意过来帮忙,她也跟着过来了,还提一些帮不上忙的意见。
九福晋看着座位图心里烦乱,八福晋提了意见,她就得改,不改就是不给八福晋面子。
可是动了那几个人,其他人也得跟着动,相当于让她重新安排一次,真是太添乱了!
九福晋心里埋怨八福晋添乱,事实上八福晋也想过去给她帮忙的,但实在抽不开身。
现在她忙着跟侧福晋争宠,根本没有余力管九福晋。
侧福晋装柔弱装可怜,八阿哥正好就吃这套,八福晋明艳张扬的性格已经不能吸引八阿哥了。为了挽回八阿哥的心,八福晋也开始装柔弱,可惜效果不佳,总有点东施效颦的感觉。
八福晋院子里的争斗无人关心,几日后,九阿哥府上摆酒,淑婉和四阿哥一起去吃席面。
九阿哥是个会享受的人,他早就命人去江南买来许多俊秀的小孩,又聘请教习教他们唱戏。
不愧是花了大价钱从江南买来的人,这些小戏子唱着昆曲,腔调软糯细腻,像糯米团子一样黏住了客人的眼睛和耳朵。
五福晋坐在淑婉旁边,她感叹道:“论花钱享受,还是九阿哥厉害。你看看,又是买人,又是请教习,又置办行头,这得花多少钱?”
淑婉忍不住笑了起来,“你啊你!”
真是山猪吃不了细糠!
“你好歹是贝勒福晋,咱们的胭脂铺子赚得盆满钵满,不过是养一班小戏子,难道你养不起?听着这样绵软的语调,你第一个想法居然是钱!”
淑婉亲昵地戳了戳她的额头,“真是掉进了钱眼里!能不能大方一点?你可比九阿哥有钱多了!”
五福晋小声说道:“我不敢像九阿哥这样花销,咱们俩还得在江南开铺子呢!那得花多少钱?我不节俭一些,开分店银子周转不开怎么办?难道管五阿哥借钱?”
五福晋摇头,“我才不要呢!我怕他分红!”
淑婉凑到五福晋耳边说道:“说实话,我也不敢管四阿哥要钱,我也怕他分红!”
两人贼兮兮地笑了起来,春儿等宫女看见了只觉得莫名其妙。
看完戏,吃完酒,众人去花园子里散散酒气。现在淑婉是郡王福晋了,上赶着巴结的人也多了,淑婉不胜其扰,拉着五福晋躲在花树后头。
“咦?刚才四福晋和五福晋还在这呢!怎么一眨眼不见了?”
“那边有个岔道,兴许是拐到那边去了。咱们还去追吗?”
“唉,算了吧!看人家的样子,好像也是看不上咱们的。”
说话的两人停下脚步,站在花树另一侧说闲话。
“谁都想攀高枝,可是高枝也难攀啊!”
“谁说不是呢!若是走通了四福晋的路子,那就相当于走通了雍郡王的门路。现在京城谁不知道,雍郡王怕老婆!”
淑婉:???
“是啊!谁能想到,堂堂皇子郡王,居然怕老婆!”
“怕老婆也好,我也希望我家老爷怕我,省得他天天睡小老婆。”
“唉,找不见四福晋,咱们去别处坐坐吧!”
“走吧!”
淑婉:“……”简直离谱!
她回头招呼五福晋出去,没想到五福晋拉住了她。
五福晋拉住淑婉问道:“四嫂,四哥真的怕你吗?”
她自言自语地答道:“我觉得四哥是怕的,毕竟你那么厉害,三拳两脚就能卸人胳膊。”
淑婉:“……”
五福晋崇拜地看着淑婉,“四嫂,请你教我御夫之道吧!我也想让五阿哥事事都听我的!”
淑婉:“……我觉得你脑子有些不清醒。”
好搞笑哦!我能有什么御夫之道?难道你想让我开班授课?
我怎么讲课啊!说我和四阿哥床上合拍,所以感情好?会被骂伤风败俗的吧!
淑婉拍了拍五福晋的胳膊,“要不我教你卸人胳膊吧!只要你把五阿哥卸掉胳膊腿,那么他就任你为所欲为了。”
五福晋:“……还是算了吧!我不喜欢不会动的。”
淑婉:“……”
竟然说出这等虎狼之词!你不是我的五弟妹,你到底是谁!
参加完乔迁宴,四阿哥在外面等着淑婉出来,准备一起回家。
到了门口,淑婉看着这条街都是人,忍不住想为四阿哥挽回名声。
四阿哥站在马车旁冲她伸出手,淑婉低着头恭敬地说道:“阿哥先上车吧!”
说完她扶住了四阿哥的手。
四阿哥歪头打量她的神色,“你是喝多了吗?”
说完弯下腰直接把淑婉抱起来,用公主抱把淑婉抱进马车里。
街面上的人暗搓搓地看,淑婉躺在四阿哥的怀里无语凝噎。
“我的阿哥,我给你撑面子呢!你怎么就不知道接一下?”
四阿哥笑了,“我也在给你撑面子啊!我亲自抱你上车,别家的女眷看见了肯定嫉妒地冒酸水。”
淑婉冲他呵呵,笑话他太天真。
淑婉已经预料到了,明天京城的流言就会进化。
四福晋托住雍郡王的手,郡王会意,连忙抱起四福晋。
四福晋驭夫有道,雍郡王在家水深火热。作者有话要说:稍稍捉个虫,过两天加更!加多少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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