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箜干咳两声,摸摸鼻子,缩了回去,“睡觉睡觉,好累啊,明天还要早起呢。”
白露不依,半撑着身子去扒拉他:“哎你说!你昨晚上到底干什么去了?是不是去套人麻袋了?!”
这种好事居然都不叫她!
郑箜打定主意装睡,然而白露岂能没手段治他?手往下一滑,拽着他的命门阴测测要挟:“你不说是不是?不说我就把你变成笑笑的郑阿姨。”
郑箜浑身一个激灵,再也装不下去了。
几天后,估摸着周红军身上的伤应该好得差不多了,能下床自己上厕所了,白露跟着郑箜一起半夜三更偷偷摸出了小院儿,跟几个人会和后,就又熟门熟路地摸去了周家院子外面。
白露手里捏着根从家里带来的擀面杖,看着一个人影翻进周家院子里,不知道做了些什么,很快又出来了。
又耐心等了大概半个多小时,周家院子里一个人影就犹犹豫豫地走了出来,一边往公厕方向走,一边还贼头贼脑四处张望,好像但凡有个风吹草动,这人立刻就能蹿回去。
然而再小心谨慎,最后还是没能抵过从天而降的臭麻袋
参与了一次刺激的半夜活动,白露心满意足了,郑箜也终于松了口气,安全了。
高考过后很快就是估分填报志愿,这会儿都是这样报学校,像是一次赌博,经常有分数挺高却因为不够自信过分保守而错失好学校的。
郑箜每天都要去拍几封电报,内容都是在跟还在插队的朋友同学联络,帮他们了解外面的学校信息。
白露不用费这个心,大致跟郑箜对了答案后估分是他的事,选择学校填报志愿也是他的事。
又过了一个月,白露,郑箜,以及郑筝的录取通知书都顺利收到了。
这里插了件事,就是郑筝收到通知书后也没急着对外宣扬,而是通过特殊渠道将她落榜的消息传到了周家人耳中。
同时还有她卖了工作要继续备战明年高考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