菘蓝的脾性她们都晓得,说是去挖了人眼睛就绝不会是说说而已。
虽然她也厌恶极了陈二郎,可眼下并不适合如此大动干戈,倒不是姑娘兜不住,而是传了出去,于姑娘名声无益。
菘蓝步伐微顿,良久后才冷哼了声离开。
虽未应木槿,但她们都知道,他这是听进去了。
木槿松了口气,她还真怕菘蓝一怒之下当真提了刀闯下大祸。
“姑娘,今日陈二郎比往日放肆许多。”
就好像,已经是志在必得一般,全然不见往日的小心翼翼。
这让木槿有些不安。
苏月见对此也有些奇怪,往日陈二郎虽三番五次往她面前撞,但还没有像今日这般放肆过。
一想到那东西看花楹几人的眼神,苏月见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火气又上来了,“该叫菘蓝废了他才是!”
“姑娘慎言。”木槿一惊,刚要劝说,却听白蔹幽幽道,“姑娘说的有理。”
木槿猛地看向她,“你怎也跟着浇火,如此做了,姑娘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只要神不知鬼不觉,谁知道是我们做的,他陈二郎得罪的姑娘欠下的债多的是。”白蔹淡淡道。
白蔹话落,屋子里陷入了一片沉寂。
花楹眨了眨灵动的大眼,清澈的眸中闪过一丝狡黠,她缓缓靠近苏月见,认真道,“奴婢觉得姑娘与白蔹姐姐说的都很有道理。”
废了那东西,看他还怎么去祸害人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