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见过最笨最没意思的丫头。
没过多久,花楹便端着热水拿了伤药进来。
但对着这血腥的场面她有些发怵。
花楹咬了咬唇,盯着那手沉默了良久才下定决心般深吸了口气,拿起帕子开始清理血迹。
她虽没有特意学过医术,但跟姑娘身边耳濡目染的,也懂了些简单的药理。
像伤药包扎伤口她还是会的,虽然...她没有给人包扎过,但是应也差不多吧。
齐沐看着小姑娘微微颤抖的手,又突然来了兴致。
怎么会有这么笨的丫头,明明害怕的不行,却偏忍着给他清晰包扎,还因颤抖将他的皮都擦掉了一块。
但看在她一边小心翼翼的给他上药,一边嘟着腮朝他手背吹气的份上,便不计较了。
一块皮罢了,没了再长就是。
但看着看着,齐沐的眼神就暗了下来。
小姑娘被养得细皮嫩肉的,樱唇粉腮,白皙无暇,那撅起的粉唇更是让人不由自主的浮想联翩。
怪不得这般挂念她家姑娘,这哪里像个丫头,分明是被娇养长大的小姑娘啊,不怪那老鸨对她起了心思。
齐沐费了好大的功夫才压下某种冲动。
同时不由得自嘲了一番。
他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却对着一个小丫头动了心思。
简直是...不可理喻。
“好了,还疼吗。”
齐沐垂眸看向手背上那蝴蝶样式的纱布,总觉得似曾相识。
他沉默了几息,眯起眼看向花楹,“我记得,你给那只蠢兔子也是这么包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