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卫挑了挑眉,“大概是因为...大人等不得。”
进宫请命,一来一回少说也要半日。
且狱中那点子事旁人不知,他们还不知么。
大人哪里舍得让人在里头多呆一刻。
狱丞深吸一口气,似是气的狠了,闭上眼不再开口。
心里则暗恨着早晚要出了这口恶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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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月见是被牢房里的动静惊醒的。
昨夜老鼠的响动太大,她几乎一夜未免,直到天快亮才堪堪睡着。
她睁开眼时,苏京墨已经站了起来,似在探寻发生了何事。
陈姨娘揽着一双女谨慎的观望着。
旁边的牢房里,菘蓝同其他人也各自戒备起来。
吵闹声愈来愈近,断断续续传了过来,“景大人,您不能硬闯。”
“景大人,这不合理法。”
“景大人要提审犯人,需得陛下手谕。”
“景大人...你们做什么!”
脚步声越来越近。
苏月见皱了皱眉,仍缩在角落未动。
是以,她并未看见苏京墨震惊的神色。
“你...”看着停在牢房外的人,苏京墨惊的半晌没有说出一个字。
而后又看了眼被锦衣卫制住的狱卒,苏京墨眼里满是复杂与不敢置信。
他虽不在京中,但对官员品阶还算熟悉。
尤其是,人见人怕的锦衣卫。
而眼前人的这身飞鱼服,那可是...
景白安只与他对视了一瞬,便将目光挪开,几乎是没费什么功夫便找到了抱膝蹲在角落里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