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周人简直卑鄙!”一年轻些的衙役咬牙切齿道,“这些钱财是他们从云宋骗走的,绝不能让他们带走!”
其他人也跟着附和,“对,我们必须将这批黄金截下来!”
南烛脸色暗沉的嗯了声,道,“黄金绝不能让他们带走,但光凭我们几人还不够。”
“我前几日与祁周人交过手,领头那人功夫极深。”
就是他也要尽全力才能与之一战,若是贸然出手,他们讨不到好。
“那你说该如何?”开口青年唤作邬岼,是这十人中的头儿。
他们都是官差,而南烛不过一介白身,起初他们都是不服南烛的,但这一路来见识了南烛的本领后,便习惯性的听从南烛的吩咐。
南烛看向小道上装着黄金的马车,沉疑半晌后才道,“若我预料不错,他们当会往西南走,那里是泗水滩,因为偏僻又在南溪平城交界,便很容易被忽略。”
邬岼一滞,凝重道,“你是说他们要走水路?”
南烛点头,“嗯,从泗水滩可以直接进大江,于随安码头停靠。”
到了那处,自有他们的人接应。
至于他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大约是,这些东西本就是他记忆中的一部分吧。
“若真如你所说,他们一旦上了船,就麻烦了。”邬岼皱眉道。
想要在江山拦截,几乎没有可能。
南烛,“所以我们务必要在泗水滩截住他们。”
“可他们人数上远甚我们,若直接动手...”邬岼,“恐怕胜算不大。”
他们不怕死,可是也不能白白去送死,能将黄金留下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