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知道,不论她们怎么求,姑娘都不会答应。
果然,只见苏月见冷声道,“我记得城外有一处庄子,早些年记在了师姐名下,你们若实在没有去处,便去那里吧。”
“这个匣子里,有些银票,可保你们衣食无忧。”苏月见拿起早已备好的匣子,起身塞到白蔹手中,“我原是想亲眼看着你们嫁人,亦或是亲自给你们指了夫家,可现在时间紧迫,相看人家是来不及了。”
苏月见将几个丫鬟一一扶起,放轻声音道,“除了银票,我为你们各自备了些嫁妆,若是将来...将来你们觅得良人,就好好生活吧。”
不必再记挂着她,好好过自己的日子。
花楹已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木槿也不时抹着泪。
白蔹低头看着手中的匣子,默不作声。
她们从没想过会离开姑娘,可这一天,却来的这么快。
苏月见不忍看她们这般模样,猛地背过身去,压下哽咽,“你们这便回去收拾收拾,明日随着离府的人一道走吧。”
走的越远越好,再也不要回来,千万不要来寻她。
不论几个丫鬟怎么求,苏月见始终都没有转过身,任凭花楹将她的裙角攥在手里撒泼耍赖用了个遍。
而以往小丫鬟只需瘪瘪嘴,姑娘就依了。
可这次她声音都哑了,也不见姑娘妥协。
苏月见这般坚定的态度也让几个丫鬟逐渐死了心,
白蔹将瘫坐在地上的花楹拉起来,几个丫鬟朝苏月见行了礼后,一步三回头的退了出去。
而在她们看不见的地方,苏月见已是泣不成声。
她们自幼相伴,堪比姊妹情分,如不是出了这种事,她哪里舍得放她们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