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烛沉声道,“此人不是主谋,他的身后应该有一个组织,且他对组织里的其他人并不信任,更确切的说,应该是并不了解。”
苏月见挑眉,不过闲聊几句竟听出了这么多信息。
“你或许应该去附近几州府衙瞧瞧,里头有没有丢了的大人。”
这人要不是查案的,简直浪费人才。
南烛,“…”
他默默闭了嘴。
不久后,余廉推门而入,“菀姑娘。”
苏月见起身,“他走了?”
“是,姐夫正送正奉道长出门。”余廉如实道,“正奉道长看了城儿后,便匆忙离开,虽极力掩饰,但面上仍有显而易见的怒意。”
苏月见瞥了眼南烛,微微颔首,“药童好奇心重,劳烦余老爷了。”
“应当的,应当的。”余廉看了眼南烛,忙道。
这药童生的极好,可似乎……年纪大了些。
据他所知,药童不都应该是小少年?
或许,是蝉衣谷的规矩不一样罢。
“贵府公子醒来后便无大碍了。”苏月见拿起桌上刚刚写下的方子递给余廉,“按方子抓药,服用十日便可。”
余廉接过方子连声道谢后,又道,“不知菀姑娘所说的三件事……”
“不急。”苏月见打断余廉,淡声道,“待我想好后,自会着人上门。”
余廉一顿,笑道,“是,在下随时等候菀姑娘的消息。”
见苏月见就要离开,余廉忙挽留道,“承蒙菀姑娘大恩,为聊表心意府中已备宴席,菀姑娘用了午饭再走?”
苏月见轻轻颔首,“多谢贵府款待,我还有要事在身,不便久留,就此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