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喻纾要去食肆前,裴渡对着喻枝叮嘱道:“枝枝,你姐姐身子不舒服,你多看着你姐姐,别让她碰冷水。”
喻枝捂嘴笑起来,“姐夫,你放心吧,我保证让姐姐十根手指不沾一丁点儿冷水。”
喻纾嗔了他一眼,“我哪有这么娇气?”
她又不是第一次来月事了,以前也经常来月事的时候去河边洗衣裳。
裴渡勾了勾唇,拍了拍她的脑袋,“听话,身子最重要。”
“现在不讲究,日久天长可能会落下病根。”
“知道啦知道啦!”喻纾把他的大掌拉下来,“不许拍我的头发,会乱的,还有,你最近怎么这么唠叨?”
她和裴渡在一个学堂读书的时候,裴渡和她连句话都不说,这段时间,裴渡倒是话多了不少。
裴渡叹口气,一副委屈的模样,“这才多长时间,我夫人就嫌我唠叨了!”
一旁的喻枝又捂嘴笑了起来,“姐姐,姐夫这不是唠叨,他是在关心你呢。”
喻纾脸一红,拉着裴渡去到旁的,低声道:“枝枝还在呢,你给我正经点。”
裴渡戏谑地道:“那也就是说,枝枝不在的时候,我可以不正经?”
喻纾:……
她皱了皱鼻子,“不和你说了,我走了!”
快到食肆的时候,喻枝突然道:“姐姐,我感觉姐夫性格挺好的!其实,姐夫刚从边关回来的那段时间,我还有些怕他,怕他太严肃了。”
喻纾弯了弯眸子,“你姐夫对无关紧要的人可能比较冷淡,但他对家里人还是挺和善的。”
裴渡刚回来的时候,性情确实深沉冷硬许多。但这几天,喻纾发现,她和裴渡关系越亲近,裴渡在她面前不正经的次数就越多。
或许,裴渡为了让她更快地接受他,才会有这样的改变。
过了四五天,喻纾的月事过去了,她以为裴渡会和她圆房,可一连又过去十来天,除了每天晚上的亲亲,裴渡并没有其他动作。
这天晚上,裴渡照例把她揽到怀里,习惯性的把大掌放到她的小腹间。
喻纾动了动身子,把他的手拉开,“我肚子不疼了,我没事了。”
裴渡“嗯”了一声,把手移过去,摩/挲着她的唇角,轻轻亲了一下。
当然,亲了一下后,他又亲了几下。
喻纾的唇,很适合亲吻。
喻纾喘着粗气,眼若秋波,“你怎么总是亲不够啊?”
裴渡眼眸多了几分暗色,恋恋不舍松开她,反问道:“这种事情,怎么会够?”
话语落下,他又补充了一句,“难得你觉得不舒服?”
喻纾抿了下唇,“倒也…不是。”
她对这种事情不感兴趣,但每次裴渡亲她的时候,还是挺刺激的。
不过,也有一点不好,裴渡亲的次数太频繁了些,每次都让她招架不住。
亲了喻纾一通,裴渡的禽兽心思被满足了,他把喻纾耳边的碎发拨弄到一旁,“睡吧!”
喻纾有些奇怪,迟疑地道:“你为什么不……”
喻纾话说了一半,裴渡不解地道:“不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