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从崔白柳进入病房的那一刻,温梨就看到他印堂发黑,整个人都憔悴的很,丝毫没有了当初唬人的那股子劲儿。
“你……”
“好点了吗?小仙女!”温梨的话还没说完,徐令申那家伙便和容卿一起进了病房。
崔白柳一见到容卿当即一惊,“这……这……”这位祖宗怎么也来了?不是说保密吗?什么情况?
“你们见过的。”温梨向容卿介绍“这位是崔白柳,我徒弟。”
崔白柳赶忙伸出手与容卿的手相握“您好容总。”随后崔白柳看向温梨,表情似是在问“这能说吗?”
温梨轻笑“容先生已经什么都知道了。”
“都知道啦?”崔白柳简直不敢相信!这都知道了,不就属于违约了吗?那他们收的钱……
要么说这是亲师徒呢,想法都一样一样的。
“放心吧,老崔,容卿不会怎么样的!这家伙应该算是已经被迫接受了!”徐令申揽住容卿的肩“对不对,兄弟?”
容卿给了徐令申一个眼神,徐令申赶忙抬起手“好啦好啦!不闹。”
“在聊什么?”徐令申转移话题。
“哎呀,最近遇到了点邪门的事,想请师父帮帮忙,谁曾想师父住院了。”
“是奥?啥邪门事儿?说说我也听听。”徐令申凑近崔白柳问。
“我吧,是从一次给人家看风水,回家之后就开始做噩梦,梦里面血了呼啦的,但是又记不住细节,而且还老梦游,我媳妇儿说我像有病一样跪在客厅里说自己是仆人。”
徐令申面色凝重,仿佛很懂的样子“确实很棘手啊!”
徐令申一本正经的样子逗笑了温梨“你说说,怎么个棘手法?”
“晚上不好好睡觉,那事儿还不大?大半夜去跪着,想想都慎得慌,老崔,你这摊上大事儿了啊!”
崔白柳看向温梨“师父,怎么办啊。”
“你是不是带回去了不该带回去的东西。”温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