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捧着酒葫芦,皮笑肉不笑地递给了秃顶的老家伙儿,说道:“晚辈知晓前辈爱酒,想着捡回去,打上一壶好酒回来,再孝敬您老人家。”
他在我面前掏了掏耳屎,放在面前吹了一下后,接过酒葫芦不抬眼地说道:“我生的儿子有屁眼,生的女儿有出息,类似的话,别在心里念叨了哈,听着就没新意,又烦。”
我愣了一愣,脸上赔着的笑脸更甚了几分,拍马屁似的说道:“前辈好手段啊。”
他白了我一眼,打开酒葫芦的塞子,仰头喝了一口酒后,说道:“李先生,与你是什么关系?”
我怔了一怔,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回答才好。
虽然我师出于李先生,但李先生也明言过,我不是他徒弟。
内里不是,外出了跟人说,被别人问,更不许说是。
“快说啊,又不是要了你的命。”秃顶老头儿催促了一声。
我扰着后脑勺,真的不知道如何去解释,李先生和我的关系。
不能说是师徒,我又不和李先生沾亲带故,说是朋友,我这心里又过意不去。
因为李先生虽未把我当做徒弟,但在我心里,他的位置,甚至还高过我父亲一些。
“你这邋遢老头,坐在路中间,问人问题,还催人,像话吗?”
江竹儿见我有些难堪,一时间气不过,质问着。
原本我还怕她这话激怒了他,谁知道这老头子竟然怔了一下后,居然把椅子移到了边上,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地中海。
他看着我道:“凭着那张符,你和李先生的关系,我也猜出了差不多。”
“所以,你是故意欺负他?”
江竹儿愤愤不平的质问着。
他尴尬地笑了笑说道:“试探一下,谁能想到这小子,真是个榆木脑袋,不开窍,也不灵光。”
“哼!”
江竹儿冷哼了一声,拉了我衣服,“我们快些回去,还不知道宋颍和他哥的情况。”
我点了点头,对着眼前老人,两手掐了一个风水师间特有的问礼诀后,突然灵光所致般问道:“前辈,柳眉最后,到底成了一个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