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萧寒煜这会儿腹中空空,饱受饥渴摧残,以至于脑子转得都慢了几分。过了片刻,才明白过来她的意思,更是大怒!
“你,你——”他指着她,手指哆嗦,正要指责控诉,忽然眼白一翻,整个人向后倒去!
咚!
高大挺拔的男人,沉沉地倒在了地上。
韶音没去扶。
下人们没接到命令,也没上前。堂堂陈王,就在这样一个阳光明媚的清晨,因为气急攻心,昏倒在青砖地面上。
他的后脑壳重重砸在了青砖上。韶音听着那声响,都觉得痛,不禁摸了摸自己的脑瓜。
“小姐?”下人站在身后,小声道。
韶音下巴朝前面点了点:“搬屋里去。”
“是。”
两个下人上前,一人抬头,一人搬脚,把萧寒煜抬回了屋里。
将军府的下人,都是些粗人,最多知道给萧寒煜把靴子脱了,再拍拍背上的灰尘,就把他往床上一搁,拿被子蒙了。
什么宽衣,什么解发,什么擦脸,那是完全没有的。
韶音也不提醒。
叫人整治了一桌好吃的,摆在院子里,翘着二郎腿,嗑起了瓜子。
萧寒煜很快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