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灼的声音低沉微哑,含着意味深长的笑意。
“不要……啊!”
“要不要?”
“你过分……”
“你再不说,我还可以更过分。”
白华瘪了瘪嘴,眸光闪烁又迷离,用仅存的神智权衡着,说和不说,哪个没那么吃亏一点。
姒灼这个时候也没放过他。
白华实在是受不了了,用蚊子大的声音说了一句,“用力点,不要停……”
“好。”
姒灼很快就答应了。
并且以实际行动满足了他。
“诶不对,我说了你怎么还……”
“你说我听,马上做,要不然呢?”
姒灼捏了捏他单纯的脸。
白华欲哭无泪地挣扎了一下,很快就发现了她浅显的套路,声音有些沙哑,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别的。
“你套路我,你耍赖……”
“适当的套路,有利于生命大和谐。”
“……”
这个一点都不适当。
……
另一个张灯结彩的房间,也上演着生命大和谐。
“小小,别闹了……”
时暝的声音有些沙哑,浑身却因为被她咬了以及,虚软无力,只能躺平任她为所欲为。
肖筱身上的婚纱还没脱。
她对时暝露出了姨母笑,装扮的兴致非一般都浓郁,她给是时暝套上了一件婚纱。
可惜婚纱虽然好看。
却被她设计得太复杂了。
时暝又只能躺在床上,肖筱给他穿了老半天,都还没穿上,时暝感觉自己饱受煎熬,“小小,你不累么?”
肖筱摇头,“麻麻不累。”
时暝一阵无语,她又拿了什么剧本?
她真的只是单纯的,想看自己的婚纱被人穿上好不好看而已,并没有别的意思,活像是在给闺女打扮的麻麻。
肖筱玩婚纱玩得正上头。
时暝一点办法都没有,只好闭上眼睛任她折腾,努力把心神和**分离。
假装被迫穿上婚纱的不是自己。
时暝闭目养神了一会儿,忽而发现软软的重量压在了自己胸口,睁开眼睛一看。
好家伙,肖筱睡着了。
睡着了的时候还嘟哝了两句,“婚纱……好看……不好穿……”
时暝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