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华微哑的声音,带着狼狈与委屈,“是你,是你先招惹我的……”
“嗯。”
姒灼点头承认,沉默须臾后接着说。
“可却是你先离开我的。”
她的声音平静又冷淡,手中的伞,却一点点向他倾斜,再也没有雨水落在他身上。
而淅淅沥沥的雨却滴落在她身上。
雨水湿了她的军帽。
一滴一滴地,从她的帽檐上滴落。
她轻飘飘的一句话,堵住了他好不容易酝酿好的,所有的辩解之语。
“我……”后悔了。
他想说的话,还未说完,便感觉眼前天旋地转,一片漆黑,身体不受控制地晃了晃。
姒灼将他揽在怀中,微微叹息一声。
“你怎么老晕?”
“他装的!”
天秀撑着一把小伞,闲闲地在旁边磕着瓜子,看热闹不嫌事大,毫不犹豫地揭穿了,虞华粗劣的演技。
“……”
姒灼恍若未闻,唤来了保镖。
“将他就近送去诊所吧。”
虞华状似无意地,搭在她手臂上的手,忍不住攥紧了她的衣袖。
“总统,现在这个时辰,还有天气,诊所都已经关门了……”
保镖看着两人,不知接收到什么讯息。
“您院内有专属医生。”
“嗯。”
姒灼点头,也没固执,干净利落地将他打横抱起,走进宅院。
这时他的手松了松。
她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口是心非的死傲娇,真是白瞎了我期待了那么久的追夫火葬场,浪费本神使的感情……”
天秀飘在姒灼旁边。
用极其鄙视的语气吐槽着。
“神使大人的感情,就是用来八卦的?”
姒灼忍无可忍地怼它一句。
“……”
姒灼将虞华带回了他曾经住的院子,将人放在长椅上,此时两人都已经湿透。
她没有唤医生,而是叫人准备热水。
而后居高临下地看着虞华。
“再不洗个热水澡,就真的要着凉了,你这是要我帮你脱衣服,帮你洗的意思么……”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