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也可以怎么说。”
她大大方方地承认了,有花堪日直需日嘛。
玉华沉默下来,姒灼饶有兴味地盯着他。
缚灵锁还在他手腕上,他人也在她的地盘,这么看来,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啊。
玉华沉吟须臾,指腹轻轻摩挲着手腕上的银链,忽而清浅地笑了。
“我似乎并没有选择的余地。”
说是这么说着,好似很无奈的样子,语气却平淡从容,泰然处之。
“不愧是玉华仙君,很有自知之明。”
姒灼煞有其事地点评,带着些许玩味。
“既然无力反抗,那便只好……”
玉华向她走来,魔气自动四散,衣袂飘飘清冷飘渺如谪仙,说出来的话,却一点都不仙。
“从了陛下。”
他就站在她面前,浅浅地笑着。
明明是说着极其暧昧的事,却看不出丝毫旖旎的端倪,正经平静到姒灼都自愧不如。
“你倒是想得开。”
姒灼抬手轻抚他的脸,指尖微凉,动作漫不经心中带着若有若无的撩拨。
“玉华打不过陛下,想不开也得想开。”
他说着无奈的话语,语气却显得分外轻松。
就凭他能被掳了来,就足以证明武力值差距,虽然魔皇也废了一番功夫就是了。
“哦?你就不宁死不屈一下么?”
姒灼有些戏谑地看着他,这么识时务,这一点都不高冷仙君。
“活得好好的,为何要寻死?”
玉华如是反问,很有道理的样子。
姒灼听了,却觉得,这话应该问他自己。
“此言有理,那么,仙君不如说说,千刀万剐九十八次是什么样的感觉?”
要是真的那么惜命,怎么还是会以同样的方式,死了一次又一次?
玉华顿了顿,眸中闪过诧异。
看来她比他预料的知道的还要多。
对于这个直击灵魂的问题,玉华很认真地想了想,很正经地回答。
“我忘了。”
记忆还在,可当时的感觉,却丝毫不记得了。
很奇怪的现象,仿佛记忆中的事,不是他所亲身经历的一般。
“……”
“大概,是挺难受的吧。”
玉华很认真地思索着,看的姒灼更无语了。
“那这个呢,你留着作甚?”
姒灼抓住他的手腕,看着上面的缚灵锁,“本皇可没有说不给你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