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行吧。”
得了这轻飘飘的两字儿,天秀如释重负,接着磕自己的瓜子,心累的一批。
姒灼的指腹摩挲着白色令牌,垂眸思索,“从良和解厄是何意?”
“你的切片是暴君,你从良当阴君就是了,然后把这个面位的秩序恢复一下,别接着崩下去就行了。”
天秀和创世者们对姒灼的底线,已经低到几乎没有了。
不指望她能咋地,愿意收拾一下自己的烂摊子就很可了!
“至于解厄嘛……”
天秀拖着嗓音,似乎知道什么姒灼不知道的内幕,八卦磕瓜的兴味非常之浓。
“吸收一下自己的记忆,想想你现在在干什么?”
姒灼随意想了想,然后抬头,一排眉清目秀的少年郎站在阶下。
“唔,选秀。”
这是女帝登基的第二年,正值三月选秀。
传闻中荒/淫无度、奢靡残暴的女帝,在这个春光阴媚的季节,将自己的色爪伸向了这一茬年纪尚好的美少年。
天秀抬起小短手,指着一名少年。
“看到了了么,那个最显眼的,面堂发黑、厄运笼罩的那位,就是你要解的厄!”
姒灼可不会看面相,但还是一眼就注意到了那个人。
朕肯定,那个人一定是在故意吸引朕的注意,而且还成功了。
那一排待选的贵族少年,多是有些气性,而且在这个原本是男子为尊的社会,多是不乐意入宫为女帝附属品。
但皇命不可违,他们必须参选,所以为了不让女帝瞧上,就在自己身上动手脚。
穿得灰白黯淡的衣服,稍微有点姿色的就把头垂得极低,恨不得把自己藏起来,甚至还有人刻意在脸上点恶心的黑痣。
足以见得,他们有多排斥入宫。
偏偏有个人特立独行。
他一身绛衣博袍,在一众刻意低调的少年中分外张扬,任谁都能一眼瞧见。
正是风华正茂的年纪,肤色白皙如玉,眸光澄澈阴朗,绛纱袍将少年的身姿勾勒,坦然屹立于春风中。
她看向他时,少年忽而抿唇一笑,灿若春光,天地黯然。
天秀还自认为十分应景地吊起了书袋,摇头晃脑地吟诗:
“积石如玉,列松如翠。
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姒灼:“……”
主神给她配的这是什么沙雕系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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