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气急了,愤愤说到:“你不是不想我靠近他么!”
你们两个还是打架去吧!
两面宿傩在她耳边吹了口气,低低笑道:“你说的对,我们两个是同一个人。”
一开始他是不愉快,过去的自己碰千森,会让他冒出杀人的念头。当千森说他们是同一人的时候,他还在不愉快,但过去的自己说要“一起”的时候,他非但没什么排斥心,反倒升起了一股难掩的兴奋。
他确信他没有奇奇怪怪的醒脾,换成其他人提这种事情就是找死。
[两面宿傩]居高临下注视着千森,颇有兴趣的看她做无用功。
[两面宿傩]嗓音低哑,尚有耐心的掐起少女下颌,成海千森湛蓝色的眸里荡着午后斜阳的柔光,布满柔弱的易碎感,散发着无与伦比的美丽与震撼,他眯了眯眼睛,讥讽笑道:“不把我们当成一个人,怎么会这么殷勤证明我喜欢你。”
成海千森欲哭无泪,“为了活命啊!做任务懂不懂!”
[两面宿傩]挑眉嗤笑,松开手,“不懂。”
成海千森气得牙痒痒,也想哭,但她不敢哭。
双份的两面宿傩,双份的心塞。
她抱紧了两面宿傩手臂,咬着牙忍耐,“我不要做,和我谈恋爱的是你!不是过去的两面宿傩。”
两面宿傩愣住了。
少女垂下眼睛簌簌落下泪来。
[两面宿傩]也愣住了。
她玉白的脸上染上一层淡红色,像是因娇羞所染的绯红,但两个心存恶劣的诅咒之王都清楚,这是少女不妥协的愤慨。
恶劣而兴奋的念头,在少女落泪的顷刻间,如潮水般平复。
把千森惹哭了。
因为一时翻涌的恶劣兴奋,没能顾及千森的心情,又将她私自化作了自己的东西,有够该死的。
他怒从心来,冷笑一声,大有自嘲之意。
[两面宿傩]挑眉“啧”了一声,威胁性的抓住她的肩,不满道:“有什么不行的,你不就是我的女人吗。”
“你要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