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没想玩这种游戏。
这不明摆着两面宿傩赢定了吗。
她会想到这个游戏其实很简单,只是想和他联络下感情,想试一下他会不会陪她玩这种幼稚的小游戏,她甚至想到亲手喂他吃冰淇淋。否则这一晚上,她不主动出击,主导权交到两面宿傩手上,可能又要整的她惨兮兮。
所以成海千森选择这次占据主导,哪怕两面宿傩一直赢她,也不过就是喂个冰淇淋罢了。
但现在被他反将一军了。
已经不是吃冰淇淋那么简单了。
主导权被他拿走了。
“怎么,不是要玩游戏么。”
成海千森一下子就失去了兴致,尤其是看到两面宿傩嘴角的笑,那是一种颇为有兴致的恶劣。
她回了一个敷衍的假笑,“冰淇淋要化了,我放进冰箱冻一冻。”
两面宿傩眼里的笑意又重了一些,不紧不慢的看着她想逃跑的背影,嗓音懒散,“这个游戏,冰淇淋也不是必须的。”
逃不掉了。
她垂头丧气着闭了下眼睛,再度睁开时,脸上凝的都是毫无破绽的假笑。她假笑着转过身,双手捏着冰淇淋往回走,好奇问他,“你应该不会玩吧,其实也没必要陪我做这种幼稚的事情。”
两面宿傩撑着下巴,手里把玩着五条悟黏土小人的脑袋,朝她露出一个漫不经心地笑,偏偏极度恶劣。
“我今天有这个兴致陪你玩。”
她的眼角不着痕迹地抽了一下。
“你会玩打手游戏。”
不死心的奋力挣扎。
“我生前不管怎么说也是人类吧,偶尔也是见过村里的小孩玩过。”
他说起这段过往的时候,千森全然感觉不到他是在胡扯,还是在轻描淡写曾经的儿时。他的态度相当不以为意,所以她也就没当回事。
哪怕两面宿傩童年真的惨兮兮,又和她有什么关系呢,这都是独眼猫的锅,现在杀过去找独眼猫,说不定还能给他在千年前安排个老婆。
打开冰淇淋盒盖。
周边已经化了些水。
她心下沉了沉,不动声色地把手伸出来。
两面宿傩没动。
“就是,我们两个人的手这样交叠在一起,但不能碰到对方的,你需要在我的手翻上来打你的时候躲开,如果被打到了,就是输了。”
她用自己的手做着示范,把心里那点不情不愿的小心思悄悄收敛住,突然灵光一闪,说:“既然你加码了,那我也加一条,如果我赢了,你要回答我的问题,或者听我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