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保镖好心扶了她一下。
保镖是个很会看眼色行事的群体。
之前四个猛汉脑子可是被枪顶着。
舒映目不转睛望着他,秋水翦眸渐渐朦胧,嘴角颤抖不停:“党穆……”
党穆周身散发着一股寒气,转身大步离开。
一场小雨早已移走,月亮又冒出个轮廓,苍穹点缀着几颗黯淡星。
头发黏在脸上,舒映低头扫了眼地上的向日葵,抬手抹了脸上些许雨水,瘸着腿回到车内。
有个母亲牵着女儿经过。
“妈咪,这辆车在哭,它是不是受伤了?”女孩突然将耳朵贴在车窗上。
母亲笑了声:“车子怎么会哭呢?走吧,爸爸在家煮好了饭等我们回去。”
女儿蹦蹦跳跳哦了声。
嬉笑声渐行渐远。
许久,车子才发动引擎,徐徐离开寅城。
?
焦娇的脸毁容了。
照完镜子,她寻死觅活:“都是舒映那贱人,我要弄死呜呜……”
徐星星一把捂住她的嘴:“这里是医院,别乱说!”
焦娇椎心饮泣,咸咸的泪水碰到伤口,疼得她哇哇大叫。
“哭也没用,到时候咱们去整容,你不是嫌自己唇薄吗,到时候趁机丰个唇。”
焦娇看着徐星星脸上、脖子上、胳膊上的鞭印痕,又恨又心疼。
母女俩抱头痛哭。
徐星星惦记着舒映的话,宁可错杀也不愿意放过,花钱跟着焦伟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