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马卷坐在何晖大腿上,何晖用剥了壳的鸡蛋给她敷肿脸,动作轻柔,年近五十倒是越发有魅力了。
木马卷的脸虽然被打肿,幸好纯天然的底子不差,显得我见犹怜,从被打到现在,何晖都没问过她一句话。
除了在床上的失控狂野,他好像永远都这般,冷静且谦和。
那些巴掌没有造成严重皮肉伤,却将她所有的清傲踩在脚底板下,她吞不下这口气:“何先生……”
“嘟嘟嘟……”
何晖兜里的手机在同一时刻震动起来,他说了句等会,看完来电显示接了电话,一边笃步往阳台走去。
不出三分钟又折回来。
他声线低沉醇厚:“刚才有什么话想跟我说?”
“你为什么不问我?”
何晖自然知道她说的是被打一事,将她抱起来,放在自己大腿上,她娇弱的身体衬得男人身材俊挺有型。
“有没有什么想要的?比如房子车子服饰什么的。”
谁能拿捏净城首富呢?除非,面前的男人对那个姓初的女人有意思。
木马卷心里腾起股酸味,勾着他的脖子:“如果我只想出气呢?”
“陈佳……”这是他第二次喊她全名,第一次是初见在床上,“适可而止。”
他领带环上的碎钻折射出漂亮的光芒,那是老贵族的标志,优雅又倜傥,她曾多次沉迷,现在却刺痛了她的眼,身体硬如僵尸:“你不爱我了吗?”
以前他从不舍得她受半分委屈。
“爱?你没看合约还是忘了?”合约里第一条就是不能爱上,否则合约废除,他推开她,“这套房子给你……”以后不再联系。
他声音疏冷,仿佛大半年以来的温存都是假象,要断就断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