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降停止了。
从失重的感觉来算,我们大概下降到了地下十几米的位置。
离开了升降装置,床又被推动,这次没推多远。
掐算着时间差不多,我醒了过来,腹部的缝合伤在隐隐作痛,但束身衣被换成了连体衣,想摸摸伤都做不到。
“醒了,醒了过来登记信息。”
“好。”我默默打量着三个狱警,都是全副武装,两个拿枪对着我,一个手里拿着刚拆封的资料。
“薄叶千里是吧。”
“是。”
狱警惊异我如此配合,继续看下去:“罪名是袭击执法军警?”
他满脸的困惑。
估计在想,袭警也能进默尔索?
“昂。”
竟然只有这一个?勾结恐怖分子和窃取机密资料的罪名呢?那一千多项呢?
“跟我来体检。”狱警在资料上打钩:“别轻举妄动,有异常举动我们会直接开枪。”
我默默跳下床,然后腹部的伤口被震了下,妈的,小孩子真麻烦,下个床都这么费劲。
下了收容装置,我淡淡看了下四周,被震惊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