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饭店老板,重庆一定是像沙漠那样炽热的地方吧,要不怎么能作出这样的菜?
老板说,重庆是个湿热的山城,不热,湿气很重,因为人们要驱寒,所以才会做这样热辣的菜。
他笑着和我们说他家乡的事情,比如直线距离一百米的两座山,真要去,其实要走两天。
“为什么?”我有些疑惑。
老板说,因为重庆是个山城,城市上上下下修了好几层,导航都走不明白当地人。
太宰治一脸长见识:“那不是和科幻电影一样?”
老板给我们说了几句重庆话。
我沉默,这腔调,和吵架似的。
太宰治疑惑:“这和我学的中文不一样。”
老板哈哈大笑,说在他们的国家,南方一些地方,一个村子一种方言。
我们学的是普通话。
我睁大眼睛,那要学会中文,岂不是很困难。
种花人能听得懂所有方言吗?
老板说没那么夸张,因为种花人耳朵自带翻译,听得懂大部分方言。
当初的我,还没有【世界共村】这个翻译异能呢。
“千里,烤冷面。”太宰治端着一个纸盒子跑过来,刷了酱汁的冷面裹着鸡蛋,翠绿的葱花点缀,散发着诱人的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