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欧和吸血鬼战斗时,都没离谱成这个样子。
我所视之处,大片大片的废墟狼狈的铺在地上,从隐约漏出的招牌来看,应该是昨夜的酒吧附近。
我是从水母式神上滚落的,昨夜酒局的另一个人,也睡在上面。
发生了什么?
宿醉后,混沌的大脑也低挡不住我的回忆。
我和中原中也喝多了,然后他发脾气要拆房子,我为了阻止他先他一步把房子拆掉了?
我脑袋疼,惶惶不安的看着大片的废墟,实在搞不懂自己醉酒时的脑回路。
比如为了让太宰治缠绷带有理由所以用牙在他身上咬出伤口。
草,不想糟心的太宰治了。
我戳了戳中原中也,渚发的少年一动不动,我一探鼻息,微弱。
震惊!喝酒把自己喝死了吗,中也?
然后我才想起,我的水母式神的表面,有神经毒素。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谁叫坐过水母的,除了我本人,就是猎犬那群变态,我是真的忘了这个软绵绵的可携带水床有毒。
森鸥外对于我和中原中也喝了个酒拆了一条街还把中原中也送进医院这事,第一反应是问爱丽丝他是不是没睡醒。
我低着头,承认错误,并且拿出中原中也的住院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