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答:糟透了。
这什么鬼的暗号啊。
酒保听到我的回答,好像在做光荣的秘密任务一样,又调了一杯酒,然后在杯底塞给我一把钥匙。
冰冷的钥匙顺着风衣袖子滑到我的胳膊中。
我看着新送给我的酒,晶莹剔透的淡粉色酒液,突然想起长岛冰茶。
晦气jg
轻轻抿了一口,发现这玩意酒精度竟然不高,入口甘甜,我诧异的看着酒保小哥。
小哥眨眨眼。
懂了,估计是太宰治和坂口安吾说过我酒量糟糕吧。
这个点来酒馆的都是些流浪汉,或者彻夜不归的人,他们喝的酩酊大醉,穿着打扮都是学生的我格格不入。
好在我身形瘦弱,估计监视者是把我当做离家出走的不良少年了,跟着我进来的人终于离开了。
他一走,我放下酒杯,问酒杯。
“卫生间在哪。”
酒杯指了指酒馆侧面的一道门。
我看了眼表,距离发船还有一个小时,要抓紧时间了。
进了侧门,躲开一个刚上完厕所的醉汉,我捏着钥匙,摸索到了一处地窖前,把里面的坂口安吾放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