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桃摇头。
香代柔难以置信看着她,“你不知道殿下去了哪里?”
“他又没跟我说。”
“你,你这个……”
香代柔好不容易才忍下来,没把蠢货两个字说出口。
她狠狠瞪了燕桃一眼,“这些粗活就该让你去干,让我来看着殿下!”
若是太子在山上有什么闪失,或者被附近尼姑庵里哪个小尼姑勾走了……她们俩接下来的日子可就难过了!
燕桃却不管这么多,打了个呵欠,把扫帚塞进香代柔手里,“既然柔儿姐姐愿意代劳,那就由你守在这里等殿下回来吧,我先去睡觉了。”
寺庙香烟袅袅,又时不时传来撞钟声,特别催眠,燕桃早就想躺下了。
“你给我站住!膳房里的药,你得替我去守着!”香代柔喊道。
“不用守了吧,过几个时辰直接过去把药倒出来端给太子不就成了。”
燕桃摆了摆手,头也不回飘进偏房。
墨时渊是服了纳兰溪给的毒才会生病的,这些药汤也只不过是做做样子给外人看,横竖他也不会喝,熬成什么样都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