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翊瞟了眼容绥,突然道:“容绥,北碚国师到了盛都,你给我稳住,不许去送死。”
容绥淡淡道:“我还想多让你叫我几声大舅哥啊,自然不会去送死。”
耶律丹骑着大雕飞了,直到第二日,才又自己回来了。安安静静地去了郝瑟给他安排的院子,蒙头就睡。
接下来两三日,郝瑟微微有些奇怪,总觉得耶律丹看她的眼神怪怪的,想问,又不知该怎么问。
不仅觉得耶律丹怪怪的,她还觉得容绥也怪怪的。
而李止,没有再过来,而是每天都会让流云给她送一道菜过来。那些菜,无论选材还是做菜的程序,都极其讲究复杂。这让她再次见识了何为真正的接地气居家适用男。
比如那芙蓉蒸鱼,需要取香泉山山泉里的一种游鱼,搭配芙蓉花瓣和晨露,经过九道工序,才能做出来。这样的鱼,让她似乎吃再多次都不够。
这让郝瑟有些无奈。这难道是,要先抓住女人的心,得先抓住她的胃吗?
虽然李止啥也没说,可那心意,无处不在。
而李止每次面对景翊质疑的眼神,既不辩解,也不争论,只是那看向景翊的眼神,也开始怪怪的起来。
除了这些,这几日,她还总觉得似乎有人在跟踪她,到哪里,都有种被人注视着的感觉,可等她一转身,又发现空无一人。
这让她心里微微不安,不过她也没时间再想这事了,因为从第三日开始,她就彻底忙了起来,压根顾不上细想这些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