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而又有些担心起来。
今日她说喜欢他,可今日她是醉酒状态下,那等酒一醒,是不是,就不认账了。
不行,说了就不可以反悔。
在患得患失里,景翊也睡着了。
……
次日,郝瑟醒来,揉了揉仍然有些昏沉的脑袋,总算是想起昨天在风花雪月楼喝醉了,然后好像是谁将她带了回来,至于后面的事,好像一个字儿也想不起来了。
看了看房间,认出这好像是景翊那家伙的,微微呆愣了下。
这么说,是那家伙把她带回来的?这家伙不是躲着她吗?
看看房间里热水和洗漱用品都准备好的,也就先洗漱整理了一番,才走出房间。刚出去,就看见景翊走了过来,拉过她的手:“我陪你吃早膳。”
郝瑟:???
怎么感觉这家伙特意等在这里一样?
饭桌上,她发现,这家伙比以前殷勤细心了很多,连说话都温柔了很多,简直有点居家暖男的错乱感。
“殿下,你世子附身了啊?”郝瑟终于忍不住了。突然就想起那天这家伙说要断袖她,再看看面前笑得温柔和气的某人,郝瑟将座位往后搬了搬。
景翊拿出湿面巾,将她的手擦了擦。
“什么世子,他哪里有本殿下貌美如花。”景翊将面巾一扔,像在扔某世子。
郝瑟:“……”
还好还好,还是那个熟悉的殿下。
“狗子,”景翊突然咳嗽了一声,然后一本正经的样子:“你考虑得怎样了?”
郝瑟:“……???”
景翊下巴一崩:“做我王妃。”
郝瑟头一下磕在桌上,揉了揉磕红了的头,弱弱地道:“殿下,咳咳,我……我是男的。”
景翊伸手揉了揉她额头,淡定地道:“我知道啊,我就是问你断袖的事,考虑得怎样了啊?”
郝瑟:“……”
殿下还是那个殿下。
没等她回答,景翊又道:“狗子,你昨天睡我了,你得对我负责。”
郝瑟再次磕在着上:“殿下,这话可不能乱说。”
景翊一指自己:“昨晚,你先是强we
了我,然后……”
景翊没有继续说,先撩起衣领,给她展示了战绩。那雪白雪白的皮肤上,有些颜色,艳丽得触目惊心。
“你看看,你看看。”景翊揪着证据,像个被白嫖了的小媳妇儿,打上门要求渣男负责一样。
咳咳,他可没撒谎,可不是嘛,一开始就是她主动的。当然,他反客为主的事,他可不会说出来。
看着眼前那朵朵草莓在雪里盛开的盛景,郝瑟开始在风中凌乱,脸皮也开始烫了起来。
握槽,她居然这么猛?居然酒后乱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