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翊眸底的笑意都快要溢了出来,点点头:“你说得对。那,你喜欢他吗?”
郝瑟蝴蝶眼眨了眨,肯定点头:“喜欢啊。”
景翊瞬间觉得这三日以来所有的郁结不快都似乎烟消云散了,也忘记了在纠结啥。
“那,你想不想和他断袖啊?”
郝瑟摇了摇有些懵的脑袋,想了想,摇摇头:“你个蠢货,我怎么可能和他断袖?”
景翊眸底的笑意一下散去一半,脸色一滞,闷闷开口:“为什么,你不是说你喜欢他吗?”
郝瑟从床上站起来,扯了扯自己的漂亮衣裙,还转了个圈,弯下腰,看着景翊:“我穿女装漂亮吗?”
景翊:“漂亮。”
漂亮得比女人还好看。
“那我干嘛要和他断袖?”郝瑟下巴一扬,气鼓鼓的。
景翊觉得脑子有点跟不上。
郝瑟在床上呼啦啦又转了个圈:“老子比女人还漂亮,老子就是女人,难道不像吗?”
“我可是天上掉下来的小仙女。”郝瑟指了指帐幔顶,“小仙女。”
“老子腰细腿长,”郝瑟一马平川一挺,“这里的山路十八弯,山峰陡峭,山腰巧妙”
“一马平川!”景翊眼角也跟着抽了抽,一个男人,干嘛总惦记着山峰陡峭。
不愧是景翊喂养久了的狗子,那自恋的动作表情,无限往他靠拢。
“平个铲铲。”郝瑟一拍,“给你说啊,我真的陡峭啊,呜呜呜,山地变平原啊。”
景翊叹气:“装女人还装上瘾了。”
心里叹气,要真是女人,就好了。
不过是男人也行,认了。
彻底喝糊涂了的某人,开始在床上跳舞,嘴里串烧着各种不靠谱的歌词儿。
“大河向东流啊,冲走了坡陡变平原啦你有她有我没有啊别等到一千年以后,曹操对我说,童话里都是骗人的,我不可能是你的恋人。飞羽苑蹦出个葫芦娃,葫芦娃,一棵藤上七个瓜,风吹雨打都不怕,啊~啊,啊啊啊黑猫警长。猴哥猴哥,你真了不得,五行大山压不住你。”
亏得这古代的床帐顶很高,可她仍然头顶帐顶,一拱一个包。
景翊揉了揉眉心,赶紧扶住快要跌倒的她。
狗子疯了。
连疯了,都如此可爱。
还有这酒品,绝了。
郝瑟笑嘻嘻地又摸了摸他的脸,嫌弃道:“我说美人儿,你和我家狗主子一样。”
“什么一样?”景翊问的心不在焉,主要眼前的人晃来晃去,晃得他心里很乱。
喝醉了的她,脸颊上染上两团漂亮又诱惑的花瓣色,小小的唇时不时嘟起来,娇滴滴红艳艳的,无时无刻不在致命诱惑着他。让他喉咙控制不住地滚了又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