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数一二三,这家伙绝对要开始骚里骚气地恶心她了。
“是吗?”景翊果真声音更低,也更充满磁性,能把人撩得心潮起伏那样,“那,要不要以身相许啊?”
郝瑟哼了一声,这家伙,这个月来,几乎天天都要和他比段位。
谁怕谁啊。
郝瑟勾住他的下巴,也把声音故意放得软软绵绵,勾勾搭搭。眼尾一勾,放电一般:“可以呀,翊殿下。”
在旁边无聊得玩猜拳的夏风秀儿,互看一眼。
又来了,这两个人,经常一起比谁更能恶心谁。
景翊两眼放光,跃跃欲试。
郝瑟突然冲他做了个动作,一个充满内涵又奔放的动作:“本公子倒是不介意,可翊殿下,你拿啥来让小爷我乐——呵——啊?”
嘭的一声,夏风秀儿额头撞在一起,却没空指责对方,齐刷刷看向郝瑟,眼里充满了震惊、佩服。
天啊!
这郝大人刚才做了啥动作啊?这是一个朝廷命官加风度翩翩的好少年能做的吗?啊!
太流氓了!
震惊过后,两人开始两眼冒光,兴奋无比。
妈呀,今日的戏,好高级。
这是他们付银子能观看的吗?
夏风暗戳戳:殿下,加油啊,可千万别被狗子压下去了。
秀儿握拳头:公子,加油啊,一定要压住那疯批王爷。
景翊一开始也被她那流氓到飞起的动作弄的呆了一下,随即笑得像个妖艳贱货般,贴了上去,“来啊,想怎么乐就怎么乐啊。”
郝瑟:“”
果然,比不要脸,景翊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
此刻,两人之间几乎没有距离,呼吸可闻,彼此之间的香味淡淡缠绕,郝瑟有些不自在地挪了挪身子。
“别走啊,小公子。”景翊拉住她,手指一点,撩拔她,却点错了位置,那如玉指尖,颤了一颤。
郝瑟也一僵,有种奇异的感觉一下流过全身,不觉抬眸看了他一眼。恰巧景翊也正看向她,两人目光交汇一瞬间,气氛便古怪了起来。
这一刻,夕阳美好,云霞灿烂,鸟儿成双成对在嬉戏在花树之上。
“狗子,怕了吗?”景翊笑得让人看不透。
那种非花非木硬朗清爽又莫名诱惑的香味,笼罩住她,带着年轻男子特有的青春气息,暧昧又危险。
郝瑟心里一慌,却绝不认输,死要面子地一挺胸:“说啥呢,谁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