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止轻笑,瞅瞅周围环境,似遗憾似惋惜:“谢翊殿下盛邀,要不,换个时间,怎么也得找个好地方是不?”
郝瑟看看左边这多最美人间富贵花,再瞧瞧右边那个最美天上白月光,叹了口气。
唉,两人都是绝绝子啊,啥都能接得骚浪,心态稳如老狗。连她这个现代人都自叹不如甘拜下风了。
景翊抬头看月,低头看屋顶:“月上柳梢头,人约琉璃顶,幕天席地,此情此景甚好。”
李止仍然笑得风光雯月:“小生自幼家教甚严,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事,甚觉不妥,要不翊殿下把你在西南三省的产业作为聘礼可否?”
景翊眉毛都不动一下,开始继续和李汝应打嘴炮。
你来我往,半斤八两。
夹在中间的郝瑟忍无可忍:“两位兄台,为了嫁妆和聘礼扯皮的爱不是真爱,直接洗洗入洞房吧。”
景翊:“……”
李止:“……”
下面的容绥,见三人在房顶拉拉扯扯半天不下来,微微疑惑,犹豫了下,顺手拉过院里花匠用的梯子,爬了上去。
“咳咳,”容绥咳嗽一声,“打断一下,三位在看月亮吗?”
刚才嘴炮打得激烈,三人都快忘记了为何在屋顶呆着扯嘴皮子的原因了。被容绥这样一打岔,才想起“三人蚂蚱”的处境来。
景翊和郝瑟齐齐瞪向容绥,扯了扯腰上的鬼东西。
容绥一怔,这才发现三人都似乎被什么绳子给绑一起了,心里微微疑惑,什么样的东西,居然让两个武林高手,三个机关高手束手无策。
目光下移,在二人腰间一一掠过,眉头蹙了起来,眸底微微诧异。随后目光移向李止,在他腰间的圈圈上停留了很久,眼神极度疑惑。
三两步走过去,扯起那玩意儿,近距离地仔细瞧了半天,眼睛越瞪越大,满满的不可思议。
一个踉跄,一向云淡风轻的容绥,差点直接从屋顶上滚了下去。幸好李止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他。
容绥看着那鞭子的眼神,近乎呆滞,半天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再续前缘鞭。怎,怎么可能?”
“什么鬼东西?说清楚?”景翊一瞪容绥。
“哈?”郝瑟头顶冒出一串黑人问号。
“这位公子,还请赐教。”李止很有礼貌地朝容绥一揖,眼里是同样的疑惑。
容绥目光又在三人身上反复掠过,深吸了一口气,却没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先提了一个问:“三位可知,那吸血赤魔,是何身份?”
景翊敛了嬉笑:“首先,是昆仑派少主。”
这是,从他身上的令牌确认的。
容绥点点头,这个身份很合理,也只有昆仑少主的修为,才可能出现月圆之夜吸血赤魔异变的特殊情况。
郝瑟双眸崩大。